明明应该睡觉的纪露跟踩踏通着话。
“什么问题?你是说她的家世?”
“不是,是她这个人的问题。她是个好孩子,但我总觉得她怪怪的,对人对事,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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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有问题的人到一起,做的事反倒没那么奇怪。
腐猎坐在阳伞底下,不知踩踏与他说了什么,他很配合。
凉溪蹲在他轮椅前,她人很瘦,手却奇异的很有力。按在他腿上,丝丝的酸疼劲儿,刚开始不明显,透过骨头慢慢传到腰间,忽然一下就疼得似抽筋。
凉溪按了有5分钟,最后最痛的那一下,腐猎几乎要站起来。见他反应大,凉溪停下手,向他微微一笑道:“还好,没我想的那么严重。”
“肖哥,”凉溪抿抿嘴唇,说的话让她自己很不好意思,“你能等我一年吗?一年之后,我肯定想办法治好你的腿。但这一年间,你要照着我教给你的办法自己按摩。每天要按到足够的时间,就至少可以保持现状。”
阳光落在她半边身上,见她笑着说话,腐猎忽然发自内心的觉得:太阳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纪露的预产期是在9月,整个8月,凉溪都要天天往腐猎家里跑一趟。教他按哪个穴位,要怎样用力。踩踏工作室接的单子交工了,赶在老婆预产期之前,天天守在了家里。
纪露生了一个8斤重的胖儿子。在家里养了小半年后,她继续开始工作。
凉溪暂时将心理学放到一边。纪露的助手不止一个,留到她手边的事情很少很少,这正好给了她更多的时间去研究如何治好腐猎的腿。
转眼便是第2年深秋,凉溪住在腐猎便宜租给她的房子里。木架子上一大排药草标本,书架上有一格,放得全都是她这一年做的笔记。
写下一个药方,用手指弹得纸“喀喇喀喇”响,凉溪终于满意一笑。
门铃响起,凉溪开门看见站在外头的腐猎,将药方往他手中一塞,请他进屋。
“小馨,你辛苦了。”
腐猎自然看不懂那张药方,但他看得到被摆满的木架,感受得到从两个月前开始,重新变得有力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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