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听好,那与你同谋的妖女现在何处?是甚身份?那堡内的食人虺兽又是什么由来?快快招来!”
项辛哂笑答到“虺?什么虺?你失心疯了吧?安敢在此狺狺狂吠!?”是把他原话又学了一遍。
马四喜满面涨红,立刻吩咐鞭子招呼。啪啪啪三鞭接连打在项辛身上,留下几道红印。
“你这泼皮,鹦鹉学舌可没有好果子吃!”
项辛眼中杀气大盛,斜眼盯着那持鞭人,低声道“再敢动一下,必取你命。”斗室内如降寒气,狱卒手心发凉,竟被他气势慑住。
“你……”马四喜不待开骂,又看见项辛眼神转了回来,下半句生生噎回肚里。
“你倒不怕我赤伍军向你问罪了?”
那肥头大耳的马四喜面上落汗,慌忙擦去。“我是秉公办事,身正背直,有何可怕?什么狗屁赤伍军,残兵败卒,也敢言勇。现下灵州城里是金公公坐镇!”
项辛眼神一动,瞟向马四喜身后,即又闪回,再道“当真不怕?”
“怕你祖宗!”马四喜直接从长凳上蹦了起来。
“……你应该怕。”
一只手突然从后方拍来,由马四喜肩上按住。雄浑力道层层压下,迫着马四喜坐回凳上。
他惊惧且回头,见史可凡正冷冷立于身侧,两只鹰目如视肥兔,正说道“畏赤伍者长岁寿,从军的竟有人不知道么?”
项辛见师兄赶到,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眼见玉琢似的李应乾从史可凡身后闪出,也不奇怪他这师兄连日来把徒弟带在身边,由早到晚形影不离,倒似亲儿子一般。
看着五皇子身影,项辛忽然有些挂念真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