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上瞒下?”
祁非言摸了摸下巴问道:“意思就是说,对着上面瞒报,对着下面不实行?”
掮客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个道理,这是许多县令惯会做的事情,也不是这王县令一个人会做的,不是都有那句话吗: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都是这么来得。“
“只不过这个县令实在不是个东西,做的也太大胆了一些,这一百多亩地的赋税,就足够让李村世代为奴啊。”
“原来是这样,我是说,这天朝怎么还又地方会饿死人。”
祁非言脸上虽然还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但眼神之中却已经露出了杀气,甚是骇人!掮客缩了缩脖子,说道:“小少爷现在明白也晚了,知道了这些事情,肯定会被杀的,你说你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出门连个护卫也没带,只怕咱们这是真的栽了。”
掮客一边说着,一边叹息着,可怜自己的妻儿了,今天早上就是见得最后一面了,当真是可怜啊!
祁非言笑了笑拍着掮客的肩说道:“我要什么护卫,我本身就是护卫,本来是可以带你出去的,不过话这么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倒不如你就留在这个牢中,也可以安心一些,无论他们问
什么事情,你只说不知道就好了,也免了祸及你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