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煜王殿下也真是自甘堕落,圣上白给他表忠心做贤王的机会都抓不住,没救了真是没救了。
之后几天,安丞炎又因上朝时打瞌睡被圣上发现,又被一顿臭骂,直言他连做个良臣的自我修养都没有。
我觉得他真是活该,大殿上百把号人,要睡也应该找个视觉盲区,比如缩到柱子后面或者找个高个子挡住,圣上就算眼神再好也不可能看到。
他打个呵欠道:“本王就是缩在柱子后面的,可惜离那柱子太近,睡着了没站住一不小心撞上去了,声音太大惊动了陛下。”
我想象了一下睡眼惺忪的安丞炎撞柱子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嘭!”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脸上,他故作镇静地说:“这殿柱质量真好,呵呵呵……”
我感觉额头一痛。
福祥在一旁幽怨道:“王妃休要说殿下了,还不都是您闹的。”
这我就不答应了:“这话从何说起?”
他气鼓鼓道:“京城的人都知道殿下手上身上皆沾了王妃的癸水,妇人的经血最晦气了!”
说到这个,我就满脸的尴尬。
都怪孙盛楠个长舌妇,她听闻我过了及笄之年才来癸水,惊讶地嘴里能塞下两个鸡蛋:“难怪你胸前那样平,竟然是才来癸水?!”
当时正值散学,各世家的侍卫家丁到马厩牵马,闻言面上皆怪异无比,一个两个都朝我胸前瞄,安丞炎见状忙将外衣脱下盖在我头上,一把将我托起,待我侧坐到枣花身上,他方淡淡对孙盛楠道:“此乃本王家事,不劳孙小姐挂心。”
不知为何,我心中竟涌过一阵暖流,不过很快被身下的暖流给盖过了。
我并着双腿不敢动弹,急道:“你这衣服要被我弄脏了!”
孙盛楠道:“嗐!他手上都是你的经血,还在乎一件衣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