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也点点头“这刘表不堪一击,乃人尔!所以!这荆襄的大势还是在皇叔那,虽然他现在只有的新野,但是潜龙在野不可觑,终有一会登临于空,如日中!我糜氏应该做些长远的投资,这才是家族兴旺的正道。”
糜菹不可置否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不停地劝酒道“我这边有一个道消息,那江东俏周郎之所以不救其主,反攻徐州,非围魏救赵也,而是看上了某家妹,欲拔其头筹!”
“什么?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没想到盯着妹的前狼后虎!”糜竺把酒杯里的女儿红一饮而尽道,“若真如此,那周瑜岂不是乃不分轻重之人?”
糜芳嘿嘿一笑“不尽然也!这周瑜乃孙策旧臣,与那孙权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再者曹操欲娶舍妹的消息怕是那江东早有得悉!再者这周瑜可是当世唯一战败过曹贼之人,曹操甚至放言要杀周瑜,揽乔,曾无限激怒这江东第一人!该二人有着不共戴之仇隙,若是那周瑜也看上了妹,欲与曹贼比高,却也是一桩美事。”此刻,已经喝了数轮不胜酒力的糜芳显然有点高了,舌头有点大,眼神也有些朦胧。他指着许都的方向,嘀咕道“大丈夫娶妻,岂可势压?总之,即便便宜了那游侠儿一般的周瑜,我也坚决不同意把妹作为贡品送于曹操,你妹的,要不我也给那位一纸文书,要他妹陪寝如何?”
“三弟慎言!你喝多了,待为兄送你回府。”糜菹大惊,连忙按住了蠢蠢欲动的糜芳,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话。曹操生性多疑,这糜府之中,不定就有曹操的探子
命运不在自己的手中,糜环看了看笼中的金丝雀,摇了摇头,旋即,打开了鸟笼,她的手有些抖,方才那黑影闪动,给她一种不出的恐慌,让她压抑不住心里的恐惧。前有曹操,后有江东军逼城,自己已成了风箱里的老鼠?糜环一声长叹,直奔刀疤青年的藏身之所而去。
她身后一双精光抖擞的眼睛已紧紧地锁定了她,这眼光煞是自负,糜环身后跟着的男子轻颜一笑,心道“看来涵儿所言不虚,主公正在这糜府之上。哼哼,对付这些臭番薯烂鸟蛋,我周公瑾一个打草惊蛇之计足以!”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