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没人!难道是错觉,还是自己听闻几位哥哥的讨论有些心神不宁而产生的幻觉?
“怎么了,妹?”身为武将的糜芳嗅觉异于常人,他关注到了糜环的神态,连忙出口问道。
“没没事!妹身体稍有不适,三位兄长慢慢饮吧,我先行告退!”怕是有敌军来犯,糜环心忧刀疤青年,面色一凛,连忙道了个万福道。
糜菹点头道“色已晚,有春梅、秋菊在此服侍即可,妹回去早早安息吧!”他的心头也不好受,这妹可是糜氏家族的掌上明珠,让她在此生生听闻自己的命运安排,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于是,他轻轻挥手,算是给急欲回府的糜环解了围。
“大哥,如何看如今这徐州之局?”糜竺强挤出一丝笑容,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糜菹长嗅了一口气,有些郁闷地答道“这江东军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放弃柴桑,对我彭城围而不攻,已经快三日了,如此有似无恐,难道就不怕荆州侧翼刘表给他玩个阴的?”
糜竺摇头“刘表乃守城之犬,我曹军和江东军发生摩擦,甚至大规模的战役,反而是他喜闻乐见之事,背后出兵一事,万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