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是如此,今生,亦该如此。
想到此,陆观澜忽然冷了脸,抬眸看向李尽,“多谢李将军好意,只是,我的是还无需李将军费心。”
说罢,也不再容李尽再开口,便拉上阿梨走了。
陆观澜突如其来的漠然,叫李尽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才愣愣道:“她······她方才说什么?”
张三枝在一旁看得心疼,忍不住替自家将军不值,“您瞧瞧您瞧瞧,陆大小姐又来了。俺瞧着她对您确实没意思,将军,要不——咱算了?”
李尽闻言身子一僵,目光朝着陆观澜走远的背影望去。
没意思吗?他怎么觉着,是这丫头有事瞒着他。
陆观澜带着阿梨回到陆华生留着等她们的茶摊前,却不见陆华生的人影。
阿梨有些担忧道:“二少爷从来就不是个食言的,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陆观澜没回答阿梨,只是问茶摊老板,先前坐在此处的公子去了何处。
便听那老板道:“这位公子确给了在下二两银子,叫在下给问起他的人带句话。”
陆观澜神色如常,只是点点头,示意老板说。
茶摊老板便道:“那公子只说,若是有人问起他的去处,叫来人自行回去便是。”
陆观澜叫阿梨又拿了二两银子给了老板,便转头去坊市租了辆马车,径直回府。
路上,阿梨担忧不减,“小姐,您说二少爷这是怎的了,说好了等咱们,怎会扔下咱们独自走了?”
陆观澜也在想。
陆华生这样的人,本就不是轻易食言的。可他既然还能叫茶摊儿老板带话,那便是在告诉她,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