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琰生陷入沉思,不再吭声。
仉亓缓缓点了点头,讪讪的道“怪不得看我,乔琰生出不得面,你原是为这个。”
“后天群会再论乔琰生一事,宋旬在我料想之外,我一时也没辙。“奉辞说一码归一码,略有歉意的看了看乔琰生,乔琰生本斜眼看她,现又看向了别处。
奉辞继续与仉亓道“明日一早,你寻个人同去吧?”
仉亓应下。
孙复和驿卒的马车此时也到了开封府上,石丘和孟莲苓周河各自带人搜捕严升尚未归来,开封府上便没什么人,孙复至宋旬阅览卷宗的案前礼过,宋旬抬了头,第一眼见的是孙复一丝慌乱,心中隐隐不安。
“因衙役多去城中搜捕,属下各派两人去西南北三处城门,孤身去了东城门。”孙复说到这顿了顿,想起在朝霄馆见人形迹可疑,此话已在嘴边,亏得没说出口,接下来又不知从何说起,直到宋旬问了,他才又故作镇定道“去城门边处一条近水的坡路难走,伤了马,我又扭伤了脚,到朝霄馆,是驿卒驾马车送我回来的。”
宋旬扫视了孙复上下,孙复因当时中了一些迷药,跳下车时衣裤上确是染了尘土。没有急着答话,他起身到窗边朝外看了看,孙复站在原地不敢妄动,屋内静可听针。
“九月了,天色沉的快了不少。”宋旬道。
孙复虽不明觉厉,但只能跟着答是。
宋旬又道“捕头一职繁累,若有事出,须得日以夜继,着实不易。孙捕头可是做不下去了?”
孙复惊道“知府如何说得这话?”
“你看这开封府,只有阍人守着,怎么偏你回来了?”
当孙复说罢自己的部署却未道明暗守的所见所得时,宋旬便明白了孙复并未尽职。只是又一味的解释是因何回来的,应是因他清楚此时不该回来,可他究竟瞒了什么?宋旬在心中想道是我威信不足令他不能从命,还是他本就对我给的这份差事不屑一顾,便偷了闲?可偷闲也不该回到开封府才是。宋旬看着孙复眼中确有惊慌,更添了几分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