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好像你只这一则缺处。”
“再不好能有你差?”
“乔某自诩是为性情中人,但到了你这只想称两句‘惭愧’。”
“意气用事非是感情用事,你我还是大不相同的。”奉辞谦谦一笑。
“你生得一副好皮囊,就多余长了一张嘴。”乔琰生气急败坏。
两人又吵了一段。
直到仉亓问到何事,两人方休。
奉辞借着拌嘴的气势,意气风发的起身说了柳一白与那听雨楼姑娘一事。
“柳一白今时也十八了,不就是通了两封书信。”乔琰生听罢只觉着是奉辞武断了。
“他两个书信如何往来?”奉辞脸色沉下来看向乔琰生。
乔琰生不知奉辞问这个做什么,且并不知悉,便摇摇头。
奉辞皱了眉反问道“难道听雨楼和木卯镖局传信不成!那听雨楼是什么地方,多少双眼睛盯着的,木卯镖局是局中交接之处,有几个不知是归边棋的地界,她找到木卯镖局这,不是找事?”
如此一说,他俩若是书信确是只能是在这两处递收,但那又如何?只在两人之间的事,最多无非是郎有情妾有意。乔琰生见奉辞已是怒火中烧,只觉着奉辞犯不着动这么大的火气,一面劝解道“尚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你犯得着生这个气?”
“听雨楼在城西,近皇城,木卯镖局近墨棋茶楼坐于东南,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他们听雨楼来人招惹,就是栽咱们的颜面。”奉辞义愤填膺,似是下一刻便要揭竿起义。“凭什么外面的人要敬归边棋三分,凭什么局里多少人丢了命也振局中纲纪?局中的颜面做不得,日后江湖里如何能立的住规矩?届时人人来欺两句,一点点败了名声,那才是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