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过小心思,不承认自己强暴了女客户,只承认自己见她漂亮,有过猥亵行为。
谁知他刚撒谎,坐在大人物身边的少女露出似笑非笑地讽刺笑容:“你是不是觉得那位当事人为了不遭人指点,不会承认被你玷污过,还是以为我们没证据?
你说你只有猥亵行为,没有实际性的伤害,那么2013年的五一劳动节那天下午,在咨询室里侵犯她的人难不成是你的鬼魂?”
“嘶-”
听到少女的话,催虑师吓得一个口气没上来,噎得两眼翻白。
他似触电般地四脚乱抖,看着像是犯了羊癫疯。
看着狗东西吓出毛病来,燕行的一张俊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秦将整个人也不好了,伸手摸小丫头的脑袋:“丫头啊,以后少……听那些乱七八糟的,有啥污眼睛的证据你递给我们吧。”
这么个水灵灵、娇娇软软的女孩,可不能让她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污了眼睛和耳朵。
秦将就一个想法:等尘埃落定再找去狗东西好好“沟通沟通”,让那玩意儿知晓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时不时遭摸头杀,乐韵都没脾气了:“我也不想说那些污眼睛的事,是这狗东西不做人。”
“丫头说得对,都是狗东西不做人!”秦将吩咐部下:“让他别装了。”
“是!”战警响应的应了一声,上去一把扼住催眠师的人中,一手捏住鼻子。
催眠师一口气没喘顺,控制不住四脚乱颤,再被扼住嘴和鼻子,呼吸不畅,双手乱抓,想要挣开钳制自己的手。
战警当然不可能当众谋杀疑犯,他就是给个小小教训,在差不多了的时候,松开手。
催眠师挣开桎梏,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刚呼吸了几口,赫然发现那群无脚男女轻飘飘地飘到自己面前,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
那个肤白貌白的少妇,瞬间又变成面部浮肿、浑身滴水的模样,她惨白着脸,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