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话,站成一排的男女中一个五官秀气、穿白衬衫的少年轻飘飘的飘至桌对面,然后弯腰,与他友好的打招呼。
贴脸开大。
“啊—”催眠师被骤然贴来的一张脸吓得四脚乱抖。
少年跟人打了招呼,飘然返回队伍。
“你不会又想说你不认识这人吧?”秦将嫌催眠师受打击不够重,再次施加压力。
“认……认识。”催眠师声音都带着哭腔。
“给他看下一张。”秦将示意部下帮忙翻纸张。
一位战警站椅子一侧,拿走第四张纸,拿起第五张肖像画。
看着那张肖像图,催眠师又下意识地看向无脚男脚群中那个肤白貌美的少妇,他怕那人也过来贴脸,颤着声点头:“也……也是认识的……”
“很好,还记得就好。”秦将露出森冷的笑容,让他继续看图。
战警也不声不响地展示肖像,每一张肖像画都是一份见不得光的秘密,催眠师被迫一次次的面对罪恶。
等肖像图展示完,战警将画按顺序迭起来。
秦将拿起自己面前肖像画的最上一张,向催眠师遥遥展示一下:“现在就从这第一个开始,你别说你又不认识了。
你一生作恶多端,犯下的恶行不止这些,我们仅挑出来些最典型的代表。
我们既然能挖掘出你的秘密,自然也能找证据,你耍猾头前最好掂量掂量。”
催眠师的脸色白了一下,心惊胆颤地看看一边的无脚人,战战兢兢地点头:“我……我说,我说,这个女……”
负责记录现场的书记们,摄像机与录音笔全部开启。
催眠师一边诉说,时不时偷偷看向一边的无脚人,生怕他们过来与自己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