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交代完一切,以头撞柱,当场便没了气息。”
当时福安康发现产婆不对,飞身上前,却也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在眼前。
产婆接生不利,无论如何都是要死的,只是死的这般果决,不给他彻查反口的机会,这般做法,似乎受了什么要挟,拼死咬住逾晴,弄得死无对证。
“好,好得很呐!”一掌拍下,整张案几都颤动起来。
“皇上息怒,龙体要紧。”薛贵在一旁急忙安抚。
皇上气急,哪听的了这许多,竟一时无语,御书房中针落可闻,突然又似想起什么。
“宫女呢,怎么说?”
福安康双拳紧握,摇了摇头“抵死不认,只说什么都不知道,更没有半路阻拦过产婆。”
宫女讲述的时候表情凄苦,仿若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口口声声不知道逾晴为何要诬陷她一个小小的宫女。
皇上抬手揉着眉心,事情进展到这种地步可以说已经无从查证。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皇上,此事绝不可能是逾晴做的,两人诬陷攀咬,背后定是受人指使,请皇上明鉴!”
福安康不知皇上心里作何想法,如果真的听信谗言处置了逾晴可如何是好。
只见皇上没有说话,摆了摆手,薛贵立马走到殿中。
“福大人,请吧。”
福安康抬头看着御案后面的男人,终是没有说什么,这是他曾经誓死效忠之人,但如若逾晴出了什么事情,他冒死也要将她救出。
可就在福安康即将踏出殿门之时,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福大人,晴贵人如今是朕的女人,你对她的称谓也需要变一变了,还希望爱卿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