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成这样是准备干什么?
摇了摇头,池月宛还把脚又往里缩了缩,嗓音糯糯地道“一点擦伤不用上药,都结痂了~”连点血都没出,哪用这么矫情?
睡一觉肯定都自动愈合了,越擦越疼,纯粹白白多遭份罪!“现在知道害怕了?
早干什么去了?”
打趣了声,秦墨宇在床尾坐下,示意地伸手拍了拍“还是擦点吧!好得快!”
头摇地拨浪鼓似的,池月宛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嗓音却反其道地温柔“是药三分毒——”言下之意,不擦!半天,两个人就这么半隔空地对峙着,谁也不让谁。
一个伸手秦墨宇还是抓了个空,看她裹着被子脚又往里缩了几分,摇着头,秦墨宇又往前移了移,扯着被子像是揪线上的蚂蚱一般将她给生生给拖了过来。
“啊!啊~不要拖我啊!”
杀猪般地吼着,活像是被人生虐了一般,池月宛拍打着,还不停地扯拽着被子想裹住自己,仿佛这样就有了安全感一般。
耳膜都真被震地都嗡嗡地,抬手示意地捂了下她的唇角,秦墨宇眯着眸子直接别开了头“行了,别叫了!不知道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