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蹭蹭地冲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关琯一张脸只差没黑到地下去了,甩下包包,她先拿起了手机搜了搜,一个了解,更是气得头顶都要冒了眼,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心知肚明,一个甩手,她就把手边的文件资料全都甩到了地上:
“啊!啊——”
该死,该死的江年华!她故意跟自己过不去试不试?
她这一闹,不管事情真相怎么样,就算仅仅是为了平息民意,这个姓广的肯定也是玩完了的,那她之前费劲辛苦、用了那么多人力财力查来的这些消息不全成了无用功?
烦躁地扯了扯头发,牙齿咬得滋滋作响,关琯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自己还带着围巾的脖子:娘的,只有她被打了吗?她也是水深火热里过来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