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江年华把她的后路也都给堵了!
原本她可能还有点机会妥协接受这个方案,毕竟结果也不可能再坏了,甚至真细究起来,纸巾也可能残留下证据,没有确定的结论她才有可能最大限度的自保,但江年华这番说辞一出,不管到时候请谁来,她恐怕都会害怕他把自己人插进来,她做不了手脚不说只怕还会忌惮他暗中做手脚!
池赫分析地更为深刻,心底赞赏,掌下却是不满地在江年华腰间掐了一把:这女人都是越来越没谱,都学会明着给他挖坑了!
眸光一个交汇,江年华却是故作不知,只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他要是敢拆她的台,有他好看的!
“你?”
另一边,本就心虚的关琯此时脸色煞白、提心吊胆、气得浑身都在哆嗦,这一刻,她像是站在了高崖边上,上不去也下不来,还被人围观着,只剩下瑟瑟发抖的难堪:
这可怎么办?
此时,局势的情势已经一目了然,珠宝公司的负责人观察了一周后再度出声打圆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