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锦初很警觉的，眉峰一耸，当即单手就握住了。

他一偏头，发现是他亲妈，心里茫然，可面上窥不见半分。

于秀丽注视着他，气腾腾的。

卓锦初小时候都没被父母打骂过一次，没让父母操心过半点，反倒是现在长大了，相反该来的来了，还是逃不过……

见他半天不言不语，仍然气质沉着，最终还是于秀丽拗不住性子，率先开口。

“我问你，你和小团子有没有……”

卓锦初眼眸闪烁了一下，就单凭他妈这一句话，就瞬间推测出了个七七八八。

“有没有什么？”他微抬下颚，明知故问道。

像是角色又倒置了，丝毫没有子女在父母面前的不自在。

于秀丽面红耳赤的憋了半响，“就是有没有做那些夫妻才能做的事。”

“我跟小团子早就认定彼此了，心里是唯一，那自然是可以做夫妻才能做的事了。”卓锦初说的理直气壮，因为在他眼里，这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这就是一门学科。

国外都是把这些当做一门科目，国内迟早也会开展开来，只不过传统限制，还需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