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气息直扑晴云，即使以她的身手，都要筑起一道水幕才能勉强抗衡，看上去相当的狼狈。

晴云看着程荣水，心中狂喜，不亏是师门最强的药人，竟然能赶上自己三十多年修行的实力。

药人不会术法，全凭一身蛮力对敌，因为他本身就是术法，所以百毒不侵，水火不惧，真正意义的无敌。

晴云收拾心情，走向程荣水。

“能不能听见我说话，看着我的眼睛，我是你的主人晴云。”

程荣水目光呆滞，但反应极快。

“是的，主人！”

“很好，你还能想起你时谁嘛，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程荣水摇摇头，一脸茫然的表情。

晴云很满意他的反应，拿出一张银色的面具。

“戴上他，从今天起，你就是妙空山的守护神，天云使者，你的敌人有两个，一个是星宿宫，还有一个是琉仙宫，我在问你，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宋离的男人，你们一起去过仙宫。”

晴云知道程荣水的记忆已经不复存在，但还是想试一试。

程荣水看向晴云，眼神相当空洞。

“我是妙空山的天云使者，我的敌人是星宿宫和琉仙宫，宋离，仙宫，好熟悉，我......”

程荣水似乎想起什么，头痛欲裂，全身的气息不断的消散，原本已经结疤的皮肤再次泛出红印。

晴云看在眼里，大惊失色，只是要散功的前兆。

她有些后悔提到宋离和仙宫，程荣水的记忆似乎没有完全消散，这要是让他继续想下去，药人也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