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乾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火堆旁边的刘菜根四仰八叉地躺着,嘴里还叼了根草;木诚安则在打坐。
“四处我都找过,火里也没有,也没闻到绸布被烧焦的味。”
“也许是掉在河里呢?”
“我自己缝的兜不至于掉东西吧,况且兜里放的烧饼、工钱什么的都在。”
云惊蛰比起手指“嘘”声让他小点声,随即脱掉鞋袜抡起裤腿去下河寻找。
“云姑娘!”
“你别下来!”
洛乾知道如果是自己下河,那就意味着病情加重,到时候云惊蛰给他渡灵气就要消耗的更多。他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居然沦落到让一个小丫头去承担自己过失的地步。
而云惊蛰摸索半天,终究因光线不清楚,也摸不到什么。有时以为自己摸到了玉玦,实际上是大小相似的石块。
她上了岸,就笃定是木诚安与刘菜根之间其中一人偷走了玉玦。
其实洛乾也是这么想的。倘若真是掉在河里,为何单单只丢了玉玦呢?他之前为了妥善保管玉玦,特意把绸包塞在最里面。
又因夜里天气凉,云惊蛰给他渡了一次灵气。本打算尝试拿玉玦渡气,意外的是洛乾落次水就把这件仙物弄丢了。
惟一值得庆幸的是,玉玦这样的仙物,一般人还真用不了。无论是木诚安还是刘菜根,修为都比不上云惊蛰。云惊蛰都无法探知玉玦的真实力量,更何况他们。
两人守夜时说话声音也不敢太大,始终提防着木刘二人。木诚安侧身躺着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刘菜根仍是平躺在草地上,不一会就打起了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