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何不起惨叫声消逝,从这葬着书生的石棺里散发诡异玄奥波动至其余三口石棺,使得葬于其棺内的人再度栩栩如生,四口石棺再次闭合,又埋入坟山之中。
悠悠扬扬的,坟山之上,又响起一个男儿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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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还没有出现?
唐狸怒不可揭,这都大半夜了,释放杀意如此之久,怎么这岛上的诡异还不来抓自己?
看了看白玉瑕的泪痕,唐狸幽幽叹气,掏出手帕,走了过去。
不要哭,他最看不得女人哭了。
只是在替白玉瑕擦拭泪痕之时,唐狸疑惑之色更深。
匕首是倾斜了一些插入心脏的,白玉瑕右手掌心向上自然垂落在双腿之上,这白玉瑕,是自己把匕首插入心脏的。
唐狸心道一句得罪了,扯了扯白玉瑕衣服,看了看匕首的伤口,对比了一下,大致得出了一个结论白府厅外的人死亡,凶手他还不知;但是厅中,是那白玉瑕,用这把匕首,先杀了她的父母,再插入自己心间。
而似乎早有预感一样,白家夫妇,都没有反抗。
是什么样的绝望,使白玉瑕要这样做呢?连逃跑都不敢,怎会如此绝望。
将矗立于白玉瑕心口的匕首拔出,唐狸仔细整顿好白家三人,平放在地面之上,扯下帷帐,轻轻盖上。
唐狸闭上眼,叹了一口气,拿出酒壶喝了一口酒,自嘲地干笑几声,原来他还是救不了什么。
要是明日还等不来那个诡异,就先好好安葬一番岛上的人吧。
不忍心再看厅中一幕,唐狸飞身上了白府屋顶,对着乌云,叹一声气,饮一口酒。
一夜无事。
眼珠血红的唐狸准备从屋顶走下来,瞪大了双眼,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白玉瑕在屋檐之下站着,眉间丝丝愁意未散,见了唐狸,脸色惨白的她缓缓挤出一丝笑容。
“原来公子脱了面具,这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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