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苍蓝如此直白的质问，战皇心中愤怒，想要呵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合适的理由。

原因非常简单，他知道苍蓝所说的没错，却不能承认，否则就是等于在侮辱圣地的名声！更让战皇无法接受的是，他曾经最重视的天才，如今竟然开始忤逆他了，简直就是等于在他的心口上插了一刀！

“战皇大人，请您让开吧！我不想和圣地为敌，只想偿还他的成道之恩！”

苍蓝再次开口，仍是没有和战皇动手的意思，但透露的消息，却让后者心颤不已。

成道之恩，这种恩情怎么偿还？仅仅是推广功法，明显是不够的！

刹那间，战皇彻底明白了，人王宫虽然没有完全失去苍蓝这个天才，却在未来的很多年里，都无法要求她做什么了。

当然，如果人王宫愿意接受的话，还是可以通过苍蓝的手，让人王宫的修炼者去修炼熔炉功法，提升修为。

可是，人王宫的圣主愿意吗？

这样做，他们还能动手抹除林小天吗？

中域，古昊空骤然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出现的天蚕城皇者全立辉，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跟我回去吧！”

全立辉叹息，心念一动，随手压制了身边暴躁不已的神虫。

“师伯，成道之恩，我必须要回报！”

古昊空闭上了双眼，根本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但他的态度却无比坚决。

成道之恩！

突然听到这四个字，全立辉的反应和战皇差不多，都是心中难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或许，天蚕城也培养了古昊空，但在成道之恩的面前，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一刻，哪怕有天蚕城的命令，全立辉也想放过古昊空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