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保有了些许失望,他又将别有深味的目光,望在杨思训身上。
杨思训似乎读懂了杨恭仁的意思,几乎毫不迟疑,杨思训朝着行刑的家丁大吼道“且慢!”
杨天保的目光望着杨思训。
杨思训朝着杨天保拱拱手,一脸歉意。
然后,杨思训朝着杨恭仁面前跪倒,他跪在地上,膝盖代步,说道“父亲大人,周异同有错,但有错不致死,不是还有五十鞭子吗?我替他挨了总行,父亲大人,你也要念着赵周异同伺候了二十三年,你不能真将他打死了。三弟心里有怨气,我这个当兄长的可以理解,我代周异同受过!”
赵长山看着杨思训站了出来,他也有了胆子,他颤颤巍巍的道“主公,周异同这孩子本质不坏的,请留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杨天保看着杨恭仁与杨思训父子二人唱双簧,一脸冷笑。
“二郎,你既然甘愿替周异同受刑,剩下五十鞭子就由你挨好了!”
杨恭仁毫不留情面的给行刑人使了眼色,又转回头来看着儿子的眼睛,心说“这五十鞭子,收一个心腹,你绝对值!”
两名行刑家丁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杨思训,其中一人还在杨思训耳畔轻语道“二公子,对不住了,你忍着点。”
将嚼木给杨思训咬上,这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能吃住些痛。
周异同淹淹一息要挣扎着去挨剩下五十鞭子,却昏死过去;
就在杨思训挨第一鞭子的时候,杨天保却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