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利被关在一座木屋里,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后,眼睛被棉布蒙住,身体下面堆满了他自己的排泄物。
每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他就十分害怕,除了送饭,那群人到他的房间来一般是逼着他写信,写信倒也没什么,他们说什么自己就写什么,但是写完信之后,他们会割下他身体的一部分,之前是手指,昨天是耳朵。
维斯利猜得没错,果真是来逼他写信的,一名中年士兵取下了他的遮眼布,把一封写好的书信丢到了他的面前。
“照着写吧,动作快一点,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勺子,天晓得那是做什么的。
维斯利哆哆嗦嗦把信抄了一遍,内容没什么特别,无非还是一些诉苦和哀求的话。抄完之后,士兵咧开了嘴,拿着勺子道“说吧,你想留下右眼还是左眼?”
那勺子原来是挖眼睛用的。
维斯利哭了,放声的嚎哭“我求求你,不要,我求求你。”
“别哭了,弄得眼珠全是泪水,滑溜溜的!”士兵不耐烦道,“给你留下右眼吧,其实也没那么疼,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太娇气了。”
士兵按住维斯利的头,刚要动手,忽听有人在身后道“我觉得还是左眼好一点。”
“为什么?”士兵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跟着意识到了有人站在他的身后。
士兵回过头,但见多拉诺尔一脸微笑的看着他,身边还站着一脸无奈的泰尔。
“我真觉得留下左眼好一点,因为你的右眼本来就有伤。”多啦诺尔再一次给出了他的建议。
士兵的右眼上有一道疤,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多拉诺尔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后。
士兵刚想喊叫,被泰尔堵住了嘴。多拉诺尔上前将士兵按到在地,在他耳边轻声道“雷吉诺德维克特大人向你问好。”说完,他拿勺子挖出了士兵的右眼。
士兵疼的晕了过去,多拉诺尔叹口气道“你自己都说了,没有那么疼,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太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