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仅仅因为他富可敌国?”
“这人的嚣张是骨子里的,修为不低还睚眦必报,这些名头一样样摆出去,就更没人敢招惹他了。但他倒是不介意得罪人,这满永安城,还没有他没得罪过的人。”
云衣看着云浔,挑了挑眉,“你也不敢得罪他?”
云浔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了解这些?”
云衣没有说话,摆出一份洗耳恭听的样子,云浔一脸仿佛吞了苍蝇一样的脸色,“就因为我刚到永安城时,但凡是个人就说我像他。”
云衣摸着下巴打量了云浔一番,又想了想云浔方才的描述,颇为不赞同地摇摇头,“不像不像。”
“对嘛,”云浔这才脸色好些,扬手将胳膊上那三只鸟放了出去,“我倒觉得你说得没错,他顶多像我养的鸟。”
其实云衣的后半句是“你可比他嚣张多了”,但她看看这会儿正志得意满的云浔,想了想,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朝饮白露、夕餐秋菊的国师府是不容许厨房的烟火气的,云衣待到了未时便告辞了,在回府之前,她总还要假装去街上溜溜,最好还能碰巧将那几个小尾巴捡回来,而最重要的一点,吃点东西。
虽然她还不至于一顿不吃饿得慌,但猛然缺了一顿,云衣也确实觉得少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