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对于这个问题很是惊讶,大概还是主要震撼于云衣的无知,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千娇百媚地行了一礼后作答“那是三皇子,这家拍卖行的大东家,听闻您拿来的是七品丹才屈尊鉴定的。”
这话让人听得很不舒服,七品炼丹师和一个属国皇子孰重孰轻,大家心里自有评判。这个暮沧皇室,似乎有些自大过了头啊。
点点头示意侍女可以告退,在其关上门之后,云衣重重叹了口气。
“怎么了?”皇甫老祖有些不解,但他更为不解的,是为何云衣要如此让利。
在这里寄拍所得,拍卖行要抽取五成中介费,云衣定价六百,他们最终所得可能连修飞船的钱都不够。
云衣苦笑一声,“我可能遇上了最麻烦的一种人。”
“哪种人?”
“蠢人,”云衣的目光紧紧锁在拍卖场中央的台子上,“还是自大的蠢人。这种人往往无所敬畏,而且,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皇甫老祖没太懂云衣的意思,但在云衣的影响之下,他似乎也感受到了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