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衣不知道已经有人给自己安上“危险分子”的帽子了,她正在后厨,试图端走一屉刚刚出笼的包子。
午饭时间到了,整个门派的弟子都聚集到了食堂,所以就算胡老三和玲姐都没回来,后厨还是擅自开了饭,据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刚从灶上取下的屉笼还冒着白烟,云衣上手试了试,还没碰到屉笼便被热气烫的缩回手去。有弟子好心递上抹布让她垫着,奈何云衣实在嫌弃,狠不下这个心。
炼丹师从来以手覆火,她不信她能碰触温度那么高的天火,竟然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笼屉。
结果显而易见了,三秒钟后,云衣苦着一张脸,举着被烫伤的手,通过冲水以期缓解疼痛。
她现在万分后悔,她应该炼些烫伤膏随身带着的,可这些都算不上是丹药的东西,从来都是云衣过去不屑于炼制的。
直到胡老三和玲姐回到后厨,云衣还是没能离开水池,他们还带来了周实。
“怎么了这是?”玲姐见云衣那副模样,赶忙上前查看。
“烫到了”云衣本是从来不屑示人以弱的,高傲如云宗主,便是刀斧加身都要笑得肆意畅快,但此番不知为何,开口竟有几分委屈。
“快站着别动,我去拿点烫伤膏。”玲姐说完就往外走,中途胡老三似乎想拦,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看了眼周实,胡老三也是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