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曹安堂和曹安猛两人有些坐不住了。
分配安排下放人员的工作,让秦长剑代为指挥一下,曹家几兄弟急急忙忙赶回祝口村,套上车,拉着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曹业生直奔县医院。
不管到什么时候,自家饶事,自家人肯定要管。
别看这些年曹业生跟谁都弄得不对付,外人可以不管这老头的死活,但老曹家辈的不能不管。
“唉,你四叔这么大年纪了,房顶吹飞片瓦的事,怎么就不能喊我们一声,非的自己往上爬呢。”
县医院的走廊里,曹安良唉声叹气。
曹安堂无奈摇头。
其实曹业生本身不是这种倔驴脾气,以前就是好贪个便宜,喜欢偷奸耍滑。可自从出了栓子那件事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尤其是看老曹家的其他后辈,看谁都不顺眼,总觉得旁人都是瞧他家断了根,瞧他笑话呢。
时间一长,心里憋着口气,就想着等哪自己儿子回来了,这口气才能顺下去。
要是栓子不回来,他也不会求别人,省得都觉着他家没了后,连上房补瓦这种事都要求人。
这种心情,一般人是理解不聊。
曹家几兄弟唉声叹息,没多久,手术室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