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记成有些恼火,心中暗道,这曹安堂发疯发一次就行了,怎么还能疯起来没完。
没看见旁边众多县里来的同志,都开始拿本本记录了吗。
可曹安堂压根就不在乎那么多了。
“我知道我在什么。就在去年的时候,我还因为一点点私心,完全忘记了我该质问邓玉淑的一些问题。现在问问齐成同志,他为什么会被派去普连集镇?凭齐成同志的工作经验和能力,本应该有更好的进步,怎么不进反退了。那不就是因为他了一句愿意给于书记当一辈子的秘书吗。”
这话一出,牛记成瞪大了眼睛看向齐成,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事情。
齐成坐不住了,整个人脸色煞白,急忙开口“安堂同志,你别乱。去普连集镇是我个饶诉求,和邓主任没关系。”
齐成很慌。
他为什么会去普连集镇,他自己心里清楚,但有些事情知道就知道了,不能宣之于口。哪怕是心里非常不痛快,他也不敢表达任何怨言。
如果曹安堂刚才那番话让邓玉淑听见了,结果会怎样?
怕是他齐成也要从公社负责人变成和曹安堂一样的大队支书了。
这不是给他伸冤呢,这是把他送去“深渊”啊。
齐成的表现,让曹安堂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最终只能无奈叹口气道“行,齐秘书你想怎样就怎样,这话我也绝对不了。你要借粮的事情,到此为止。牛记成同志你那边,想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我们祝口大队完全配合你。不过,现在不行了,我得去路口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