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目眦欲裂地用英语爆着粗口，然后冲那边傻眼了的女巫大喊着求助。

沈昭慕忽然转过眸子，看了眼池芫脚下的老头，问了句，“他说的什么语？”

霸气侧漏一脚踩在老皮尔胸口上，打得酣畅淋漓的池女王听了，“……”

忘了这是个古代生物，沉睡了几百年……

不对啊，几百年前也有欧洲文明了，这家伙难不成是古墓派小龙女的路线，没出去过？

“英语，你先将你面前那个女巫解决了，等打完，我就帮你恶补下现代社会的知识。”

对着沈昭慕，池芫句子都长一些。

但是，低头，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皮尔，嘴角邪魅地勾起。

“准备好迎接永夜了么，皮尔？”

她嗓音就如同血一般，邪魅，充满了杀伐之气，但声音轻柔，就如同一阵风，你以为是春风，却下一瞬发现，是带着刀子的风刃。

“不，不，你不能杀我，池！池，你忘了，查理，查理家族世代效忠你——查理家族不会同意你杀了他们的族长的——”

皮尔瞪着浑浊的眼，他目光里倒映着女人绝美的脸，却不觉得任何惊艳，只有恐惧。

没有哪个老牌家族的族长喜欢这样的王，她残忍地用她的方式征伐，将他们的臣服当做理所当然，丝毫温和的礼遇甚至敷衍的友善都不给他们。

可是，血族中，崇尚强者，遵循力量。

她是绝对的强者，是王，拥有让人既恨又怕的力量。

杀不死她，便只能为她手下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