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科斯朝左边斩击。他能在幽暗中闻到某种恶臭,一股炽热的狂怒。
那是种污秽的味道,如同生病的野兽,这仿佛是在与某个洞穴中濒死的主人作战。
“左边,现在!”
“看到了!”
波科斯怒吼着猛力挥动刀刃。
他再次命中了,他能感觉到。
“俺砍伤你了吗?”
他轻轻转动着手上的军刀,带着挑衅的语气向黑暗问道。
“你在流血吗?”
一记迎面痛击作为回答将波科斯打倒在地,他在眩晕中试着恢复神志,满嘴鲜血。
“该死——”
他能听到迪卡在呼喊他的名字,让他躲闪,但他无法理清思路。
随后他似乎是被重重的一脚踢中腹部,在纪念堂的地板上滚了出去,他手中已经没有武器了,他肺里也没有空气了。
大连长吐出一口血。
他躺在了纪念堂的边缘,身上沐浴着神经小子发出的奇异光芒。
迪卡就躲在他旁边,屏息静气,他们看似近在咫尺,事实上却是远在天边,这家伙的胆怯简直让波科斯想要毙了他。
不过迪卡的能力很特殊,他的攻击性的确也不强。
还是得靠自己。
波科斯试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