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如同海面的浮油一般流淌着,从甲板的缝隙里滴入大海。
跛罗毫不费力费力地穿过前甲板,内脏组成的泥潭在他脚下晃动,已经有一小队水兵倒在他的老大手枪之下。
会让一个普通人屈服的铜臭味刺激着他的鼻孔,但他非常喜欢这种味道,这能让他的血肉有一种沸腾的感觉,就像猛灌烈酒般令他沉醉。
“再来!你们就这点本事!?”
一脚踹开厚重的舱门,他抬手便砍倒一个向他嚎叫着冲锋的水兵,斩断对方的胸骨然后以一记回扫将他斩首。
手枪开火的轰鸣之声充满金属之感,回荡在他的头盔中,这些水兵知道让他活着便意味灭亡,很快就将他包围。
但跛罗只是对这样的环境报以微笑,从他的武器发出的火焰的间歇性闪烁照亮了他制造的可怕的毁灭,他的战斧发出的尖啸引领了一场由爆炸火焰的喧嚣组成的高亢的合唱。
“啊啊啊!”
忽然,一个勇敢的水兵跳过了抱住了他的手臂,但他那毫无理智的吼叫声暴露的内心的恐惧,其他人乘此机会纷纷朝跛罗射击,却无法击穿他厚重的装甲。
“嘿!”
跛罗咧嘴一笑,头颅往后一甩接着用力落下。
那个水兵的脑袋瞬间像熟透的水果般炸裂开来,然后他的战斧像切空气一样切穿了那脆弱的骨头。
他举起手枪对准另一个,按动扳机,将这个用散弹枪打了他两枪的家伙轰成一场由骨头和内脏组成的淋浴。
紧接着欧克老大扑过去,撞向第三个,一个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