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认出来了吗。”少年啧了一声，忍不住不爽的眯了眯眼睛，随手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还真是条好狗啊，鼻子真灵。”

“你就是这么跟你的‘父亲’说话的么？”看着面前少年这副神色，老人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亲’？哈哈哈哈哈哈！！！”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少年，不，清宫凛微微一愣，随后狂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像你这样没人性的家伙，也会在意这种东西？”

听到少年的话，老人脸色忍不住一沉。

“我没有父亲！”凛脸上的笑意猛地一收，取而代之的是浓郁至极的杀意，“像你这样的老狗，别给我侮辱这个词。”

“你是怎么恢复的？”老人眉头一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反而略带好奇的开口问道，“照理说你现在应该躺在病床上疼的打滚才对。”

“你以为那点疼痛感能击倒我么？”凛狞笑一声，“我和我那个烂好人哥哥不同，别忘了，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两千九百九十九次的杀戮，最终剩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活下去！”凛的笑容里带着血腥的味道，“所以，我比你想象的更怕死，比你想象的也更不怕死！”

“就算你把我的骨头一根根敲烂，把我的血液一点点抽干，把我的全身都烧成灰烬！”凛狂笑着，“如果我不想死，我也会从灰烬里爬出来，把你整个人撕成碎片！”

“相比那些绝望，这点疼痛算什么。”凛对着另一头的芙蕾梅亚勾了勾手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