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没想到，凛用一种更加粗暴的方式打断了清宫的话，“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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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保持清醒的时间不多了。”凛沉默了一下，随后平静的开口说道，“刚才的攻击是不受我个人意愿所控制的，而是被整个要塞的天使之力操控的。”

“谁要你解释这个了！”清宫顿时大急，转过头望着莎夏，“喂，你能知道怎么把这家伙弄出来吧？”说出这话的时候，清宫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丝颤音。

“回答一，恐怕......不行。”听到清宫的话，莎夏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才用略带低沉的语调开口说道，“不过，我大概懂了他是怎么回事。”

“那你快点告诉我啊！”清宫的心顿时微微一沉，似乎已经有所预感自己即将听到什么答案，但他依旧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死死抓住而不想放手。

“从我醒来身处这里，而周围带着这么浓郁的天使之力的时候，我大概就想明白了。”莎夏垂着眼，“如果是作为神之力的寄体的我所引发的天使之力的话，那我一定是没机会清醒过来的，而就算右方之火用灵装亲自控制了大天使，从我体内将天使抽取出来的话，我的周围更不可能有天使之力。”

“天使坠落无法同时降临两位天使，这是无可违背的法则。”莎夏轻声说道，”因此大天使乌列在选择他为寄体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消散，留在他体内的只有代表大天使的力量。”

“因为我还有我自己的意识，所以那个叫右方之火家伙选择将我固定在这里么，”听到这里，凛冷笑了一声，“我想我大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