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我要着那东西只会惹来你的怀疑,我还留下干什么?”
“你真是……”苏弯了腰,似是痛的说不出话来。
“喂喂喂,你怎么样了?我刚刚不是故意气你的。”越千泷忙软了声音,安慰着“我是看你在师父面前很不高兴,才想着要扔了那东西让你舒心舒心的。”
“师父说得有道理,那银针你带在身上有用,若是我哪天又发了狂,是你自己能制住我还是要让师父废了我的武功?”
“我错了我错了,要不我明天再找师父去要一些就是了。”
依齐衍的性子和今日态度,如果被他知道此事越千泷还怎么脱身,所以,苏只说“算了,既然扔了便扔了,若再去要师父也未必会给。”
“那你……”
“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越千泷借机搀住了这人,“你如果非不让我帮你,那即便到四更天我们也走不完这条廊子。”
看着这人满脸的倔强,苏总是狠不下心来,只能任她搀着自己走。
虽说已经到了春天,但太华山中的池水还是刺骨的冰寒,而对受伤的苏来说,寒意更是难消。他在房中辗转反侧的琢磨了大半个晚上,最终还是决定来找找。
“没有……”青年弯腰在及胸的池水中仔细搜寻着“到底在哪里?明明是从这里掉下去的,为什么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