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明白,一向排外保守的大宗祭为何会传音授意他留在太华山,而且对这次自己没能拿到月灵草一事那人也没多少惊讶。大宗祭浸烛,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师兄,你为什么随意答应他人?那个越千泷来历不明,你太莽撞了。”
“我答应,就是因为她来历不明。”
重谨坐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下,“一个苏就够麻烦的了,还要再加个女娃娃吗?你留下苏是因为他身上被封印的魂力,那留下越千泷做什么?我可没看出这女娃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能活着从祖洲回来,这难道还不特别吗?祖洲早就是一片瘴气丛生的污浊之地,普通人是绝撑不过一个时辰的,而且越姑娘刚才也说过了,她来自于女娲神境。”
“这种唬人的话师兄也信?”
“我信,为何不信?或许,他们能襄助于你我呢?”
“襄助?”重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话锋一转,“小师弟这两天在哪儿呢?好不容易把他劝回来了也没见个人影,可让我好找。”
“他在剑。”
“又铸剑去了?”
“他得到了龙渊的铸剑之法,现在怕是在一试真假。”
上古龙渊部族的铸剑之法?重谨一拍桌,“就是以生魂铸剑?这可是要夺人轮回,陷人于万劫的事!”
“放心吧,阿衍是以剑灵来试剑而不是生魂,虽然往日他总装了一副冷心冷面的样子,可还是不会失了分寸的。”
“剑灵?本来就是灵体了还可以再次铸剑吗?我倒是从没听说过。”
厉染长叹了一声,他心知齐衍是有心相助夏罄书,这几十年来不仅仅在年末之际准时问候,还一次一次帮着夏罄书寻过蔺珩转世,他做这些可不仅仅是依约定上的为了得到龙渊残卷。如果不是去年他偶然在济砚城看到了那船只,他也不会得到这么一个守株待兔的机会。
“重谨,你这几天还是别去打扰阿衍了,你知道他的脾性。”
“好好好,我要去书室了,也请师兄这两天别再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