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都是过去了。”,封以兰接过护士递来的热毛巾,面露疲态。
陆一苇这才走近了几步,他端详床上病人的面容,极力将这个人与歌手傅解意联系在一起。
“都过去了。”,床上传来一丝孱弱沙哑的声音。
竟然是那天消失在火海的云天
云天的运气比段明月好一些,傅阳刚刚扛过一轮发作,吃了药,头脑清楚,也没有胡言乱语。
他甚至还能认出多年未见的故人:“你怎么回来看我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封以兰拽过傅阳的胳膊,用毛巾擦拭着,“你以为我乐意上你这儿来当护工呐?”
这时,傅阳才发现病房里有第三个人,他向封以兰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封以兰介绍道:“算是我的子侄辈的云天,最小的是卫清欢的儿子。”
“和她长得像,也不像,最近怎么那么多人来问卫清欢,难道你们来看我,就是为了那个女人吗?”,傅阳歪着头,阴阳怪气地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