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在门外抽完了最后一支烟,剥开一条绿箭,放进嘴里嘎吱嘎吱开嚼,杵了杵身边呆若木鸡的年轻人:“他说什么玩意儿?”
“少爷说,他从港城到上京来,水土不服还坚持要见那位客人,但客人一直没有来,是不是想让少爷等到后半夜。”,老七唯唯诺诺地翻译了徐子贤的话。
老肖高调地吃着口香糖,拍拍老七的肩膀:“七仔,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啊。”妙书吧
亲眼目睹了缩骨这门奇术以后,老七算是怕了这人了,称呼也从老七直降到七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徐娇养的那只。
他咬紧牙关,一脸催人尿下的扭捏:“不敢骗人,不敢骗人…”
老肖盯着紧闭的包厢门,脸上多了几丝玩味,他偏过头,把口香糖吐在垃圾桶里,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扇门。
“咣”
徐子贤忍无可忍,砸了一个杯子。
这要放在旧社会,一屋子人都得跪下没商量,保镖们虽然还站着,却互换了一个大难临头的眼神。
徐子贤用谁也听不见的声音狠狠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