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暂且不,十几枚晶币对阿卡来可是一笔巨款,她有些懵地将这些东西接过,总算还记得向波汉院长道谢。
曾经德文也是一个有钱的人,可这些年来他把流动资金都换成了固定资产,十几个晶币看似很多,可巫师们用钱的地方也多,并不怎么经花。若不是现在家里的事情一团糟,德文不定会有打阿卡秋风的主意。
“阿卡已经没什么危险了,随时可以出院,只是要注意休息。”波汉院长补充道,“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
他带着伊尔穆汗和帕贝利卡走出了病房,阿卡目送他们离开,之后便把略带焦急的目光投向谅文。
德文知道她想问什么,斟酌着道“家里目前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你当时拿剑划破了那个马对不起,我是你生父的喉咙,之后就魔力暴走,被带到了氪海克医院来。”
“我,”阿卡无助地看着德文,“我杀了我的亲生父亲?”
“你不要太过于介怀这一点,”荻安娜安慰道,“母亲生你,尚会受到十月怀胎之苦,至于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如果对你没有爱,没有关怀的话,也只是贡献了一颗精子罢了就比如我,不怕你们笑话,我的父亲很可能就是一个强奸犯,难道我要去认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