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扫兴地把牌撂到桌子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有些莫名的烦躁,连带着手气也不好。
打牌么,手气不好没有办法,即便是有几个上赶着巴结巫师的麻鸡——好像是药剂师协会的人和尼德比王国的官二代——在变着法儿地输,给他们送钱,但还是很没意思。
“别扔这么早啊!”一个大肚子的商人笑着对德文说道,“我还想和你单挑呢!”
德文翻了个白眼,你想给我送钱就直说么,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
有道是吃人嘴长拿人手短,德文虽然最近缺钱,却并不想靠这样的方式来敛财,有些钱烫手,并不是那么好拿的。
“加注!”轮到庄家阿代尔发话,他果断地将筹码往前一推。
此时牌桌上还有三个人,比尔那胖胖的身躯裹着燕尾礼服,不过看起来并没有燕子的神韵,反而像是一只帝企鹅,他呆头呆脑地左右环顾,迟迟不敢下决定。
“快点,磨叽!”阿代尔催促道。
“催什么催?”比尔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跟!”
荷官微笑着掀开了第四张转牌,比尔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