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心里愈发不安,只得先行动手将桌子推到那活动木板的下方,站上去推那木板,可那木板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怎么也推不动。
无奈之下,百花又下地到那窗户跟前,眼看那上头并无铁栏、而是用木板从外头封上的,兴许更容易撬开逃脱出去。
屋子里四下没有可以借力的工具,百花踱了几步,见食盒落在地上、里头的盘子已碎了一个。
顾不得油腻脏手,百花用碎瓷片的利角割下一片衣袍,挑了块大些的碎片包裹住。
木板缝隙间的水流越来越大,渐渐竟能成股流下,百花将那瓷片往木板和窗户的缝隙间一塞,开始轻轻地撬动起来。
木板浸了水已有些发软,一番撬动没晃松钉子,反倒弄的木头有些弯折。
百花当即改了主意,又回头找了块趁手的碎片,想要将那木板割下几道深痕再行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