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回复,司机不死心地扭头,“袄哈腰?空泥七哇?萨瓦迪卡?”
只见后座上的男人抬头,冷着脸吐出几个单词,出租车司机知道,那是多伦多最好的酒店。
现在是多伦多时间下午一点半,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人,此刻穿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的伏特加里倒映着他阴冷的脸。
有多久没有回过这座城市,最近的一次还是去年夏天,老爷子病重进了医院,嚷嚷着要见他最后一面。
谁知等他匆匆赶到医院,看到的却是跟漂亮护士挤眉弄眼的老不羞,于是扭头就走。
叮叮。
手机提示音连着响了好几次,终于等来了它的主人。
只见一只修长的手将它拿起,手机自动解锁,映入眼帘的是女孩儿略微有些惊慌的脸,正是任云萱发朋友圈的那张照片。
看到照片的时候,贺之樟还在出租车上,当时就有种掉头回机场的冲动。
不是不想给她打电话,只是考虑到她那边现在是凌晨,现在应该睡得正香。
头有些疼,贺之樟按了按太阳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办,才刚离开他就开始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