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今天晚上有事吗？”

a a a a 方蕴总算是开口对着白青说话了。

a a a a 只不过她的声音里，几乎听不出有什么感情。

a a a a 这让白青心中的那些愧疚情绪，更加强烈了起来。

a a a a “没事……”

a a a a 白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对着方蕴开口说道，只是话刚刚说完，他脸上的笑容就再也维持不住，渐渐的变得有些黯然起来。

a a a a 看着白青脸上的表情，方蕴之前脸上刻意做出来的冷漠神色，同样也是有所变化起来，就那么复杂的看着白青，片刻之后，才缓和起来。

a a a a 其实，方蕴心中很清楚，她根本就没有指责白青的资格。

a a a a 诚然，让三体乐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完全就是因为白青的任性，毕竟他是乐队的灵魂和中流砥柱，他不在了，剩下的她和叶芙根尼娅两个人，在歌坛之上也没办法再玩得转，这一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