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不行啊?!”三郎也是急狠了,丢出个鄙视的表情。
“哈?”南方失笑。
喵的,这日子是怎么了?越过越不是味道啊感觉。
昨晚被轮是中了激将法,可今晚遇上这糟,又是类似的手段。
真当我那么好对付呢?真当我没手段是吧?
要是不把你们这一个个的给收拾乖巧了,哥们儿以后还能不能有清净日子了?
擦!爬到我身上来可以,但是想爬到我头上来哼哼。
一声狞笑,骚货眼冒精光“你,刚才说什么?”
三郎缩了缩,但立刻又梗起脖子“你,到底行不行啊?”
答案,她立刻就知道了。
因为又听到一声怪笑,她就被骚货给一把扯进了怀里。
昨晚刚刚大成的骚太极奥义,连四只识途老马都没罩得住,又哪里是她一个只有理论经验的小娘皮能独自抗下的?扛着十九禁豆的名头也不行啊。
不过分钟的功夫,三郎就彻底被揉搓成了一汪温热的春水。比初见面时的荒唐更为不堪。
失神,完全失神,不止连番白眼,连口水都控制不住的溢出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