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瑜实在是不明白,苏睿渊怎么可以这么不把自己命当一回事。他又不是孤家寡人,有血缘至亲也有朋友,可他却好像没了活下去的似的。
苏睿渊闻言摇了摇头,“这话我记得以前你也跟我说过,一模一样。只不过她还恨不恨我,我不知道,但怨我却是一定的。”
君瑾瑜福至心灵,“沫沫都知道了,你跟她说了?”
苏睿渊苦笑一声,道“我怎能可能告诉她,是她偷听到了我和魏伯的谈话,虽不是全部,但大概的真相她都知道了。”
说着双手拿着水杯,看着水杯下面的手指,“也是我大意了,我以为她起码会三个月都不想见到我,谁承想她突然回来了。”
“这要按照我说,你就不该瞒着她,你瞅瞅现在你们两个都躺床上了,这又是何必呢?”君瑾瑜不满的说道。
苏睿渊看着他一副为沫沫打抱不平的样子,笑了笑,“姑姑还没有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这话题转得太快,君瑾瑜跟不上。
苏睿渊低低的笑着,“瑾瑜,你要明白一件事,你所知的也不是完全的事实,真相往往比事实更加的残酷。”
君瑾瑜一愣,“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