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天下动荡(4 / 5)

原本批阅卷宗的孟涌业手一抖,手中笔应声掉落,话语里满是慌张“快快呈报临州节度衙门。”

雄州。

醉癫僧济戎这几天难得清静,前些日子教徒弟陈长歌些身法步决,嘿,这小子是真笨,被踩坏两双鞋才找到门路,这些日子自己又拿出多年前在龙岩寺张鼎一手中哄骗,不对,不能算哄骗,是赢来的《度厄决》加上多年前与长枪听寒一同得来的《小衍枪典》一股脑的给了徒弟,才算有了点不用生气的清闲时光,张白僧那老小子非说那《小衍枪典》太过高深不适合,不知从哪淘换出一本《参合录》练了这些日子,也好,难得清闲,邋遢和尚这一生就不爱操心这些俗事,佛道争论也好,释门祖庭之争也好,与我和尚什么关系?爷爷这一生就爱管些不平事,爱喝些世间酒,躺在佛台下的邋遢僧人翻了个身继续酣眠不在去想那些俗事。

破庙佛台下有一个十分破旧的铃铛,铃铛无风自动,骤然响起,原本鼾声如雷的老和尚济戎猛然睁开双眼,眼神凝重的看着佛台下的铃铛。

院内,张白僧正指点陈长歌一些《参合录》的要诀,一脸凝重的老和尚站在佛堂门口,白衣文圣张白僧察觉出老友脚步间的变动,回头望去,原本平日中对世事不以为然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双眼中满目凝重,眉头紧皱。

张白僧走到和尚面前递了个询问眼神。

济戎嗓音低沉,略微有些沙哑道“轻城。”

原本泰山崩殂面无改色的张白僧一惊,道“当世还有人能在鼎一和尚手中夺走轻城剑?”

醉癫僧济戎摇头道“张鼎一不在,和西域和尚辩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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