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事人不用就是女娲娘娘，女娲娘娘表面上来是告诉了善婴，最根本是想通过善婴只扣告诉他们，至于为什么不亲口，李元初想不出原因，他也不敢想。

如果善婴的是真的，到目前位置他们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多余的，以后所做的所有事情也都是多余的，没有热对付的了昆。

一个无法对付的恶人，一个几乎绝对存在的无敌者，李元初总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有的，世上怎会有绝对的事情，要真是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这与李元初的认知有矛盾，与道也有矛盾。

那一刻李元初的脑海里闪过很多问题，每一个都足以让他头疼不已，他问善婴不是为了想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只是想看看有什么转机。

“是真的，是女娲亲口告诉我的。”善婴这样，她的语气轻柔了很多，眼神也开始闪躲起来，她竟然不敢直视李元初的眼睛，她不知道那眼睛里会流出什么。

除了这些善婴开始产生怨恨自己的想法，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多嘴，女娲并没有要求她告诉他们，如果不告诉他们至少他们现在还满含希望，即使最终的结果不会改变，有希望总归是好的。

在李元初的意识里，善婴此刻的回答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同时他也明白是最有可能听到的，善婴所的是真的没有办法对付昆，至少目前是这个样子的。

听到善婴回答的那一刻，李元初的表情安定了下来，心中所有的一切瞬间都安定了下来，他的脑海里平静极了。

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一下空，脸上也跟着浮现一丝微笑，李元初的个子是很高的，没人看到他整个表情。

善婴只看到了大概，在善婴这个角度，看到的就只是微笑，微笑就是微笑，没有其他的意思，善婴心里明白她看到的一定不会是全部。

那微笑之下隐藏的或许是无奈，或许是失望，或许是绝望，无论是什么都不会只是简单的微笑，李逸他们的表现更符合他们的身份。

无论他们的修为有多高，他们还都只是孩子，一个孩子总会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表现出诸多不安来，不管他们最后能不能克服，总是会表现出来的。

善婴看着他们，他们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活力，每个人都低着若有所思，脸上都是掩盖不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