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了几句话,金哲的脸色就有些泛白吕宣忍不住有些着急:“不是说痊愈几率很大吗,怎么还这么虚弱?”
“就是要静养,最近醒来的时间比较久,放心,再过半个月就好了。”
“比较久?”吕宣一脸不相信,“那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不接我电话?”
“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睡过去。”
一句话,吕宣的眼泪又差点涌出来,声音已经带着几分哭腔:“不是说没事吗,为什么还会这样,咱们换个医院吧,这医院太不靠谱了。”
金哲闻言笑起来:“你当这里是餐厅吗,说换就换。”顿了顿,他握着吕宣的手,“放心吧,有你在,我会努力不那么早睡过去的。”
“你别说了,说得好像快挂掉一样,能起来吗,要不起来走走?”吕宣左看右看,发现他另一只胳膊除了吊瓶,还缠着一些看不懂透明管。
一看到这些,就想起电视里那些垂死挣扎的病人,连带着嗓子有点抖:“你确定你没事,那这些管子是怎么回事?”
在她印象中,只有那些在生死线徘徊的病人才会浑身插满管子。
眼看着吕宣有些控制不住情绪,金哲连忙把透明管抽出来,扔到一边:“这是刚开始用到的,现在已经没用了。”
“……”吕宣被他这手操作秀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还是不放心,走到这边掀开被子,确认金哲胳膊和身上没开口,才彻彻底底放下心来。
“来吧,起来走走。”
“……”金哲默了默,道,“宣,你这是在为难我。”
这段时间他躺在病床上,虽然偶尔起来透透气,可现在脑袋有些发晕,实在是不想起来。
看他脸色确实不太好,吕宣
也没有强求,又在床边坐下:“现在感觉怎么样?”
“脑袋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