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看一眼文丽,同情却又无奈,“这可能是她的命。”
李秋水叹气,“唉,不疯的时候让人厌烦,现在看着又让人难过。”
走到外面,李秋水对杨波,“一个阿姨太累,你再给她请一个,两人轮班会好些。”
“这还用,早就想请一个了,但是半个都请不到,虽然钱给得多,但一听到是要照顾疯子,就没人来了,好不容易有一个愿意来看看,来的时候文丽正在和谁生气,又哭又闹,把人给吓跑了。”
杨波脸色不太好,可能是比较忧心文丽的事情,李秋水关心的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杨波点头,“嗯,有点胸闷。”
听到胸闷一词,李秋水就很紧张,马上扶着杨波,“你到躺椅上休息一下,文丽的事情不要太担心了。”
李秋水烧上茶,给杨波按摩太阳穴,杨波闭着眼睛,“跟文丽没有关系,我本就是个病人。”
“前段时间不是好了很多吗,我看你好久都没胸闷了。”
“我也搞不清楚,药一直都认真在吃,”杨波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我妈又提我们结婚的事情,要和你家约时间把婚期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