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李秋水的态度让杨波很难受，难道她真的不在乎吗，连问都不肯问一声，他深呼吸，说，“她说是我的孩子，我妈也想当奶奶，就这样，其他我不清楚。”

“我很清楚你从来不喜欢文丽，你怎么会和她发生关系？”张小婉直白的问，为了李秋水，豁出去了。

“说来话长，就一次，也就是一次意外。”杨波还是面无表情。

这个可怕的结果是杨波亲口说出来的，李秋水已经彻底绝望了，紧紧咬着嘴唇看着杨波，想从他脸上寻找其他答案，然而杨波面色平静，毫无波澜。

杨波突然说，“秋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公司的事情我会一直帮你，直到茶园建好为止。”

李秋水不说话，她知道如果一开口，自己肯定会哭出来，咬着牙轻轻点头。

张小婉还不死心，继续问，“我知道你不爱文丽，就真的准备一辈子这样过下去？没爱的婚姻你不害怕吗？”

“我还有其他办法吗，文丽死活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妈现在又躺在医院里，我不敢刺激她，而且孩子不能没有爹。”杨波说。

“那就是说，你真的打算和文丽结婚咯？”张小婉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