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李雪结完账，他们一起往外走，挤进人群，在李秋水的车旁边躺着一个人，医生正在抢救。

夏娟发疯一样要冲过去，被警察拦住了，她大喊，“怎么回事，他是我同学！”

“夏娟的同学！还真是！”李秋水吓得后退几步。

文牟宇也被吓得酒醒了，他转头对夏娟说，“不是我杀的，我们可是一直在喝酒。”文牟宇说的话被警察听见了，他们立马把文牟宇扣住。

“你们抓我干嘛？我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文牟宇大声说。

“你不要动！是不是你杀的，说清楚就行。”警察按住文牟宇，问李秋水，“你们几个是一起的？”

“对，我们一起的，我作证，人不是他杀的，我们一直在里面吃饭喝酒。”李秋水点头。

“你们也不要离开，”警察对李秋水说，“随我们走一趟。”

夏娟看到医生把她同学用担架抬上急救车，嚎啕大哭，“医生，求你们一定要救他，他才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