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眸子轻颤，夫人说的没错，顾少卿果然要问他话？

可是，他会问他什么呢？

李鹤心里犹疑，却还是点了点头，说：“……好。”

……

病房里，只剩下凉栀和余方毅两个人。

先前凉栀一句话不曾说，只是顾少卿和余方毅互相客套了几句。

顾少卿虽然对余方毅不喜，却也真的没法对他置之不理。

毕竟那是凉栀的至亲，她若在乎，他便会替她保护着。

余方毅看着凉栀，到底是没忍住安慰了句：“别担心……我这病，不是大事儿，几年前，比这会子严重……”

凉栀身子一颤，片刻后，才终于出口问了句：“几年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跟爷爷……”

余方毅一怔，没料到凉栀居然真的纠结期五年前的事儿……

他轻咳一声道：“我……我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他不知道怎么说。

难道说，是怕他们会担心吗？

可是说了，凉栀又会信吗？？

而且说实话，他当时也真的不止是怕他们担心而已……